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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办法啊，董事会那边我走不开。”聂小雨也有些不习惯，毕竟他已经给陈部长做了这么多年大头兵了，不过还是促狭的看着张明蓉“我要是走了，不就是你留下来应付董事会了？莫非你想谋权篡位？”
“小雨！那我，那我还是跟着陈总走吧。”张明蓉心里还是和陈汉升亲近一些，让她一个人应付董事会那么多高管，她可没那本事，“你跟着你的陈部长这么多年，有没有什么相处的秘诀啊？”
“你不是也和陈部长一起这么多年了吗？其实陈部长也骂过我好多次了啦，我记得那次给静姐买车的事，你还帮我说情了呢。”聂小雨回忆起这些年两人相处的种种，“就是秘书最基本的工作要领嘛，做好该做的，管好眼睛，耳朵和嘴，尤其是跟着陈部长，太考验人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张明蓉对此深以为然，“陈总身边的女人太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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